女娲之家|正妻落荒而逃小三鸠占鹊巢……
叶淡如找到我的时候,气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她说自己受到了强烈刺激,以致前言不搭后语。她现在最想知道的是,接下来该如何做。
的确不应该出现这种场景,正牌妻子在外过着寄居生活,小三却“鸠占鹊巢”,光明正大地出入本不属于她的家。“她抢了我的老公,还睡着我的床,占着我的家,天天在外面逍遥快活。而我却像见不得光的小媳妇,只能憋屈地寄居在自己娘家!”
那个让我屈辱的家
2011年8月,家旁边荷花池里的荷花又开了,粉红色的,一朵一朵地点缀在碧绿的小阳伞中,仿佛一切都未曾改变。我来不及欣赏荷塘美景,匆匆赶往阔别五年的家。每往前走一步,我的心就开始颤抖,像在荷叶上滚动着的露珠,来来回回地不安着。那个家里会不会再次出现令我尴尬的场面,我会像以前那样狼狈地逃出来吗?
2007年的一个深夜,丈夫唐亿鸣突然为了一点小事就和我争吵起来,“不要脸,赖在这个家里不肯走!你滚!”唐亿鸣不念夫妻情分,对我恶语相向。婆婆被吵醒了,却没有劝我,只是默默地坐在她的房间里一言不发。担心孩子看到父母吵架不好,也为了尊严,我匆匆逃离了那个名义上仍是自己的家。
第二天下午,唐亿鸣就将孩子送到了我娘家:“你不要以看孩子的名义去我家,我把他送来了。”
我在娘家一住就是五年。在这五年间,唐亿鸣没来看过我们一眼,也没接送过孩子上学放学一次,更没有给我们母子一分钱的生活费,我靠四处打零工,独立负担孩子的学费和生活费。每当孩子可怜巴巴地问我,爸爸干什么去了。我都抱着孩子的头,无可奈何地说:“爸爸出差了。”为了不让孩子落下自卑的阴影,我只能替唐亿鸣遮掩着。
今天如果不是孩子放学回家,说要交父亲的身份证,我想,我是不会主动回家,迈出这屈辱步伐的。“淡如,你回来了?”刚走进小区,便有熟识的邻居上来打招呼。她是住在隔壁的方姐,以前和我的关系不错,也正是她时不时告诉我,唐亿鸣的动向。“你回来干什么?”方姐关切地问。我低下头,像做错了事般:“回来拿孩子爸爸的身份证。”
方姐摇摇头:“你还是别去了,那个女人在你家里。”
那个女人?我的心像被油锅里溅出来的油滴狠狠地烫了一下。可以说,这五年来,让我有家不能回,让我这个名媒正娶的妻子流浪在外的罪魁祸首就是她!为什么她鸠占鹊巢,在我家里像骄傲的女王称王称霸,我却像受气的小媳妇夹着尾巴做人?不行,我要反击! 我不听方姐的劝阻,径直朝家的方向走去。
还没到家门口,就听到旁边传来唏里哗啦的麻将声。我抬头一看,五脏俱焚,方姐口中的那个女人正端坐其中,悠哉游哉地打着麻将。最可恨的是,她居然挺着大肚子,一看就是快要临盆了。 这一幕何其相似,五年前我就曾见过这个女人也是挺着大肚子,骄傲地向我示威,将我赶出了家门。现在,她怎么又怀上了?
曾经幸福被他打碎
事情还得从头说起。那个女人名叫岑琪,今年32岁,是我老公唐亿鸣的情人。
1990年,我经人介绍认识了唐亿鸣。唐亿鸣比我大5岁,面黑身长,长相普通。他是一名技术工人,有一手烧电焊的绝活。我没多少文化,只觉得找一个有手艺的男人,下半辈子绝对不愁吃穿。因此,我和唐亿鸣只相处了短短几个月,便匆匆拿了结婚证。对他的过去,他的品行,我在了解不多的情况下便与他结了婚。
婚后,我和唐亿鸣过了一段平静而幸福的日子。为了挣钱,唐亿鸣在工作之余,兼跑的士。我则勤俭持家,好汤好水地照顾着唐亿鸣。他是那搂钱的耙子,我就是那装钱的匣子,一时间,我们还是邻里眼中的模范夫妻。
然而,好景不长,孩子出生后,唐亿鸣却渐渐变了。他开始出入各种娱乐场所,嚷着要“享受人生”。对我也开始看不顺眼了,觉得我土气,不懂打扮,更不会讨男人欢心。而且,唐亿鸣似乎很喜欢夜夜笙歌的生活,一切都驾轻就熟般熟稔。到后来我才听说,唐亿鸣以前就爱玩,还因为盗窃坐过牢! 但知道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晚了。
越玩越上瘾的唐亿鸣开始公开表示对我的不在乎,常常一连几天不回家,回家后就是找我要钱供他吃喝玩乐。如果我不给,他便拳脚相向。我总想着他是孩子的父亲,不能让孩子没有爸爸,所以就一直忍着。
直到后来有一天下午,我无意中发现了他的秘密。
那天下午大概是4点多钟,我抱着孩子上街买菜。无意中,却看到唐亿鸣也在菜场买菜。我悄悄地跟在后面,发现他买了许多荤菜。我心里喜滋滋的,以为他转了性,打算回家为我们母子做饭犒劳我,连菜也没买就赶紧回到家等他。
谁知左等右等,唐亿鸣的身影始终没有出现。晚上8点钟,我按捺不住给唐亿鸣要好的朋友打电话,问他们是不是在一起。“我今天下午看唐亿鸣买了菜,正在家里等他呢!他怎么还没回来呢?”
“哎哟,菜都到别人肚子里去了,你还在等他?告诉你,他把菜拎到别的女人家里去了!”他的朋友大概是为我抱不平,忍无可忍的他把唐亿鸣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我了。
原来,几个月前,他认识了在KTV里的“包房公主”岑琪,现在两人正难分难舍,打得火热。
她“鸠占鹊巢”五年多
我觉得晴天霹雳!这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容忍的事。等唐亿鸣回来后,我质问他,他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既然你知道了,我就实话告诉你。你最好腾位置出来,成全我和岑琪。” “那我和孩子怎么办?” “随便你,反正不关我的事!” 唐亿鸣冷血无情的话像尖刀一样刺进我的心,我顿时失去控制大哭起来。可是,我的泪水只换来了唐亿鸣冷酷的转身,他厌恶地看着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刚开始,我还想着要捍卫自己的家庭,留守在家里。把那个小三从唐亿鸣的身边赶走。但事实的发展却容不得我左右。而且,唐亿鸣还对那个小三动了真情。
从那以后,唐亿鸣隔三差五地一回到家就找我闹,还动手打我。我被逼得没办法,只得在五年前的那个深夜离开了那个家。我离开后不久,岑琪便搬进了我的家。我曾回去取过孩子的衣物,看到她挺着大肚子睡在床上。毫无疑问,这是她和唐亿鸣的孩子。唐亿鸣之所以深夜将我赶出去,还不就是为了给她腾位置。见到我,岑琪连眼睛都懒得抬一下,继续睡在我的床上。我不想和她闹,觉得没意思,清理完衣物便走了。没想到,我一时忍让,竟然在五年之后换来她的再次临盆! 这已经到了我容忍的极限,委屈的泪水顿时涌了起来,“我要告他,告他们俩!”这个念头在我心里不可遏制地升腾起来。
但说来说去只能怪我软弱,其实早在四年前,唐亿鸣和岑琪的第一个孩子出生时,我便去法院告过唐亿鸣重婚。唐亿鸣怕承担后果,天天过来求我,“你等一段时间吧,等我将岑琪和她的孩子安顿好了,我就来接你。你放心,以后,我和你安安心心地过日子,与她一刀两断!” 我不想夫妻反目成仇,听信了他的话,就撤回了诉状,一门心思等着他回来接我。
谁知道,唐亿鸣根本不来接我,还与我玩起了游击战。我一回去,他便躲起来。我一走,他又和岑琪继续鬼混着。我一个女人,背负着生活的重担本来就很累,根本无暇再去管他,更没精力再次去法院告他,这件事就慢慢拖了下来,成了今天的怪异格局。
作为正牌妻子的我一直寄居在娘家,仿佛躲躲闪闪不敢见人。而小三却登堂入室,光明正大地生子!我和他的孩子,这多年来别说得到他一分钱抚养费,就连他为人父的一点正常关爱都得不到。我现在真的是想通了,也受不了这种屈辱——我一定要为孩子,为自己争口气,讨回属于我们的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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