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家|草率以身相许 哪知嫁错郎…… – 女娲之家

女娲之家|草率以身相许 哪知嫁错郎……

  草率以身相许,奉子成婚

  1989年夏季,我初中毕业后跟随堂姐来到深圳沙头角一家鞋厂打工。凭着好学、聪明的天性,我很快掌握了娴熟的制鞋技术,不到半年,我便被厂长任命为领班。这一来,我每月除了吃住等日常开销外,还有一千多元的稳定储蓄,因此,我从来都没起过跳槽的念头。一眨眼六年过去,同厂的打工姐妹纷纷辞工回家找对象结婚。当时,刚过23岁生日的我不免也产生辞工回家找个可靠踏实的男人结婚过日子的想法。在厂长的极力挽留下,我在鞋厂继续干了一年后,于1996年4月辞工回家。回到家后,整日无所事事的我倍觉空虚无聊。就在这时,哥哥的朋友林景进入了我的视野。

  林景在梅城开的士。闲暇,他经常到我家找哥哥聊天,有时候,遇上哥哥不在家时,赋闲在家的我便会礼貌地招呼他,通常,我们会随意地聊各自的家庭、生活、兴趣等,渐渐地,我发觉林景虽然长得不怎么样,但为人厚道、正直,一来二往,我们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哥哥知道我们的交往后,告诫我说:“你跟林景交朋友可以,但绝不适合发展成夫妻。”虽然哥哥这样说,但每每林景约我去逛街、看电影等,我仍禁不住欣然赴约,我感觉那段日子我是那样的充实、愉快。只要有一天没有见到林景我都会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我知道自己心里已经认定他就是自己要找的另一半。我想既然我们有缘相知、相爱,就应该走在一起。

  1996年11月,我发现自己有了身孕,我惊恐不安,毕竟,我的父母、哥姐都反对我和林景走在一块,如今未婚先孕,他们会怎么说我呢?但林景却安慰我说:“既然怀上了孩子,我们就结婚吧!我一定能让你和孩子过上幸福的生活的。”听了林景这番话,我很感动:他的确是值得我托付终身的人。

  当我告诉父母,我已经怀上了林景的骨肉,我要和他结婚时,母亲先是惊愕继而悲愤地对我说:“林景一无相貌,二无可观的经济收入,你究竟图他什么呢?日后,他又拿什么来养活你和孩子?自己嫁和尚,自己补袈裟。世间可没有后悔药可以吃,你好自为之吧。”听着母亲的话,我的心里无比沉重。1996年12月的一天,我和林景携手踏入婚姻的红地毯,面对亲朋好友的祝福,我在心里默默祈祷:但愿我和林景能恩爱、幸福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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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坚信嫁鸡随鸡,任劳任怨

  由于林景一直未能偿还他购买的士时他父母垫付的一万多元,因此,婚后,公公、婆婆说什么也不同意我们回去跟他们一起住。无奈之下,我们只好暂时住在娘家。1997年6月底,我们的儿子出生了,儿子的到来让我和林景高兴之余不得不为未来的生活陷入沉思:我俩原本一贫如洗,如今添多一张嘴,生活更是入不敷出。眼看我们的窘况,父母暗地里责怪我说:“当初不慎重对待自己的终身大事,如今走到这般境地,后悔也来不及了。”我胸有成竹地向他们表示:我和林景同心协力,日子定会一天比一天好的。

  1998年底,林景的弟弟叫林景回家帮忙搭铝皮瓦,就因为这件事,我们才得以获准回去与公公、婆婆一块吃住。吃住在一块的日子,免不了磕磕碰碰,有时公公、婆婆竟在林景面前说,阿榆是个风尘女子,只有你才娶她,要是我们早就将她赶走了。迫于公公、婆婆的压力,1999年4月,我们与他们分家,从此另起炉灶。

  为生计,我把孩子托付给父母照看,自己应聘到梅城的一家合资企业上班,每天工作8个小时,也能领到700多元的月薪,这对于当时的我而言,已经心满意足。然而好景不长,上班9个月后,企业精简员工,我被列入了裁员行列。碰巧这时,不知何故,林景开的士连修理费都无法支付,直至1999年底,的士到了报废期限,可林景仍欠着修理费好几千元(后来我从一位朋友处得知林景经常在出车期间到游戏机室打游戏,无心拉客)。面对如此境况,林景唉声叹气,埋怨自己命运不济,日子不好过。我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再三思量后,我向林景提议搞个夫妻摊档,做腌粉、面的生意,这样本钱小,获利现。

  2003年春节刚过,我们买来摆摊档所需的用具,在梅城选择了一处人流量较大的地方做摊点,开始做腌粉、面的生意。一般地,我们从晚上9点钟摆摊到次日凌晨的4点钟左右,然后睡觉3个多钟头,就起来打理家务、采购并准备好摆摊档所需的肉、菜、粉、面及配料,刚开始摆摊的那一阵子,夫妻俩的干劲都非常高,每天忙前忙后,不亦乐乎,这让我们体验到做生意的艰辛的同时也看到了生活的希望。

  一个月后的一天晚上12点多,有五个女孩结伴前来吃夜宵,各人所点的食物都不同,当我把最后一份煮好端上前去时,一个女孩说她要的是鱼头煮粉,而不是瘦肉煮粉。得知自己弄错了的我当即对她说:“请稍等,我替你另煮一份。”“你的耳朵是不是有问题?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会搞错。”林景当场大声地责怪我道。考虑到生意,当时的我没跟他理论,依然热情地招呼顾客。收摊后回到家里,我心平气和地向林景解释说:“刚才可能是因为我疲劳过度以致脑子不听使唤而弄错。”谁料,林景却说:“你说得那么轻巧,另煮一份就另煮一份,做生意不需要本钱吗?”“顾客就是上帝,另煮一份损失不了多少钱,失去顾客的信任损失才大着呢……”这之后,连续一个星期,林景都呆在家里看电视、看累了就睡觉,什么活都不干,我只得独自一个人默默地摆摊,收摊。当有的熟客问及林景为何没有出摊时,深知家丑不能外扬的我掩饰道:“林景在家里忙活,干完了他就出来帮忙。”从此之后,夫妻俩时不时因为生意上的事而吵架,吵过后,林景十天半月不出摊成了家常便饭,甚至动辄摔碗筷,除了不锈钢餐具未摔碎外,其它的餐具一概被摔碎,靠生意吃饭的我只得沉住气频频购买餐具。

  每次气消之后,林景又会出摊,只不过他不是上摊走下摊搭讪就是我吩咐他干什么才干什么,否则就坐在一旁,俨然一个顾客。有时候,实在看不过去的我对他说:“一桶水,如果只一个人提,就很费劲,假如两个人扛,自然就轻松容易多了,同样的道理,家需要夫妻共同支撑方能蒸蒸日上,否则家都可能不成家。”可任凭我三番两次、苦口婆心的劝说,林景依然我行我素,甚至对我说道:“你嫌苦,完全可以不做生意的,大不了咱们离婚,反正我的朋友阿炳(林景经常在出摊时或收摊后去搭讪的一位腌粉、面老板)早就劝我把你这个大权的女人(因家里所有的收支都是我管)赶走。”听罢林景这番话,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我在林景心目中竟然不如他的一位居心叵测的朋友。为此,有的熟客忍不住劝我说:“现在是新社会,脱衫、换衫的多得是,你何苦要吊在一棵根本不值得你留恋的树上呢?”每每此刻,我总是苦笑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辈子我嫁了他,又已经生养孩子,再怎么样我也得凑合着过下去。”

  丈夫突患重病,悉心照顾

  2004年8月,林景告诉我说他感觉到头部时不时会莫名其妙地疼痛。于是,我赶紧陪他到市人民医院检查,医生为林景做了系列检查后诊断说,林景的头部长了个肿瘤,必须尽快动手术切除,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时间就是生命。我和林景急忙向亲朋好友借钱筹钱,就在此时,左邻右舍的闲言碎语飘进了我的耳朵:“这回阿榆准会离她的丈夫而去……”深知人言可畏的我认定:夫妻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纵然林景有这样那样的不是,可如今他重病在身,我决不能抛下他不管。

  好不容易手术费筹够了,林景被医生推进了手术室。或许是上天的眷顾,手术进行得很成功。手术后的第二天早上。林景苏醒过来了。看到林景苏醒过来,我的心头掠过一丝久违的喜悦。我忙前忙后,为林景擦身洗澡,熬药煲汤,端水喂饭,尽心尽责地做好作为人妻所应该做的事情。在我的悉心照顾下,林景基本康复过来。

  2004年12月24日,我重新摆摊档做腌粉、面的生意,生意、家务几乎由我一手包揽,我总是让林景尽可能多地休息。每每林景要出外办事或去亲朋好友家串门,我都主动当车夫骑摩托接送他以免手术刚过的他发生意外。

  日子渐渐变好,劳燕被驱

  为了尽快还清林景动手术所借款,我没日没夜地忙碌于市场、摊档、家里三处,就是逢年过节,我也从不休息,甚至叫来亲戚做帮手。为此,一些亲戚、同学说我这样子没人生。我也分明感到自己是在透支身体,可现实根本容不得我有丝毫的松懈,毕竟我是债台高筑之家的顶梁柱。

  时至2007年5月,林景终于完全康复,能够独自骑摩托了,而且欠款也只剩下4000元,我禁不住露出舒心的笑容:艰难的日子终于快熬到头了。

  一天,我觉得特别累,便对林景说:“中午你负责做饭,我想多休息一会儿,要不就简单些,煮粉或煮面,我买有粉、面放在厨房里。”谁知,林景竟抛出这样一句话:“做饭本是女人分内的事情,哪是大男人干的。”考虑到儿子放学回来要吃饭,我不得不强撑着起来煮饭。

  2007年6月25日,儿子的闹钟坏了。第二天上午,我匆忙上街再买了一个,午饭过后,儿子就在摆弄着要把闹铃调到早晨的6点50分,可是,任凭他怎么调,都是7点钟的闹铃。毫无办法的儿子让父亲帮忙调,林景接过后,摆弄一番后仍无法调到早上的6点50分,于是,父子俩想把闹铃拆开来,看着他们不停地折腾我花了20元买来的闹钟,我忍不住责怪他们说:“你们真不知钱来之不易呀,这样胡乱拆闹钟,再好的闹钟也会被你们弄坏。”林景闻言把闹钟推给儿子并说:“下午2点钟叫我起床。”然后上床睡觉去了。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林景当天下午竟说不做生意了,要离婚。第二天他便去法院领离婚起诉书,如今他已把起诉状交到了法院。

  面对林景的此举,我禁不住责问他说:“你究竟有没有良心?”“良心能值多少钱,一分钱十吨的良心,够意思吧。反正没有你,地球照样转,而且转得更快呢。”想到自己为了他,为了这个家,我已是情至意尽,如今他却这般绝情,我悲痛欲绝,不再惋惜这份感情,只是想到我将可能被扫地出门而又心生不甘。

  最后,阿榆说都是自己婚前太草率嫁错了丈夫,而笔者认为,婚后阿榆一味地迁就林景无疑使林景的大男子主义变本加厉以致被绝情抛弃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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